見狀,她讓春草在外等待,自己獨自進去了。
“給殿下請安…”
容淮頭也沒擡,繼續着手中的動作,“嗯,起來吧,坐。”
其實早在時昭踏進院子之際,他就已經聽見了她的腳步聲,隻是裝作未曾擡頭而已。
時昭并未依言照做,而是拿着冊子來到了書桌旁。
“殿下,妾身此次前來其實是來交之前抄寫的《四書》的。”
說着,她将冊子放在了男人的手邊。
随即,容淮的視線才從手中的公文轉移至了這本冊子上。
擡手拿起,開始翻閱了起來。
時昭伫立在一旁,心跳略微有些快,但面上還是竭力保持着鎮定。
下一刻,男人突然輕笑了一聲,時昭的心猛的提了起來。
“殿下…”
“夫人這幾日辛苦了,也是難為你了,不僅字迹娟秀,而且一字不差。”
容淮将東西放了下來,眼眸微眯,凝視着眼前的女人。
“殿下謬贊了,這也是…”
“隻是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夫人的字迹好像不是這般吧?”
聽見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時昭剩下的話哽在了喉嚨裡,驚詫的盯着他。
“妾身不明白殿下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
頃刻間,男人的唇角就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來,微微歪着頭看着她,眼神滿是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