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她就調查到了是時月作為。
“夫人,時小姐未免也太過分了,這完完全全就是污蔑!”
春窈很是氣憤,一臉的鳴不平。
相反,一旁的時昭則是格外的淡然,靜靜的喝着茶。
“夫人,這一次你可不能再忍讓了,越發的縱容對方隻怕是會釀成大禍!”
看着春窈怒不可遏的模樣,時昭眼眸微微眯了眯。
那是自然,對方屢次想要置她于死地,那麼她自然不再就這樣忍氣吞聲了!
抱着這個念頭,她手指微微撚了撚手腕的珠串,眼眸微眯,心中有了主意。
“春窈,你去這樣…”
聽着時昭的安排,春窈點點頭,“行,奴婢立刻就去準備。”
“對了,也将春草叫上,那孩子機敏,做事也有分寸。”
“是…”
…
是日夜,時月睡不着,獨自一人來到庭院之中納涼。
今夜月亮被烏雲遮住了,隻有淡淡的毫光從雲層之中滲透出來,灑向大地。
陣陣夜風吹起了屋檐下的燈籠,忽明忽暗的燭光更添了幾分詭異,樹在風中搖擺着,地上斑駁的樹影就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像是下一刻便要吞噬人肉一般。
時月靠在石桌上,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戰,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明明都已經是初夏了,怎的還如此涼快?”
她一邊說着,一邊想要轉身回到屋子裡。
誰曾想,在轉過身的一霎那,不遠處的歪脖子樹上懸挂着一個長發白衣女人,風一吹,她的衣裙飄蕩着,滴滴鮮血順着她的衣袍滴落在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