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點點頭,“是的,剛剛才走,說是來請昭夫人的原諒。”
此話一出,容淮的雙眼立刻陰沉了下來。
他微微眯眼,随後開口,“扶風…”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出現在不遠處,沖着容淮單膝下跪,“主子…”
“你去将看守時月的白鹳給叫回來,我有事要見他。”
扶風微微點頭,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在容淮吃過午膳後,一個木着臉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不遠處的地面上跪下。
“主子…”
聞言,容淮頭都沒擡。
“你可知我找你來所謂何事?”
“屬下…”
“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容淮沒等他回完,直接将手中的書籍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之前我不是說了,若是那時月有異動你要來告訴我麼?怎的今日造成這樣的大的纰漏來?”
聽見容淮的質問,白鹳的頭低的更低了,一言不發。
瞧見他沉默不語的模樣,容淮微微側過頭。
“既如此,你明白我的規矩,自己去領罰吧。”
“領完罰,也不必來見我了,回去繼續盯着。”
聽見容淮的話,白鹳點點頭,立刻退下了。
與此同時,時月見白鹳立刻之後一直沒有回來,頓時眉頭緊皺。
不錯,自從她知曉身側跟着容淮的眼線之後,就有一直有意無意的撩撥他。
終于,在花了這麼長的時間之後,成功的收服了他的心。
現在,白鹳已經是她的人了。
剛剛她才回來,白鹳就告訴她自己必須要回去一趟,說是容淮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