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扶風的回答,時昭冷漠的眼神之中浮現出快意來。
“那是她自食惡果,怨不得…”
“主子…”
扶風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時昭的喃喃自語,随即她略微有些詫異的擡頭看向珠簾外。
果不其然就看見了不知何時來到暖閣之中的容淮,此時他正靜靜的伫立在門口,眼神有一瞬間的複雜。
而時昭捕捉到了這一瞬間,于是心微微的沉了沉,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着扶風揮了揮手。
“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扶風微微颔首,随後起身沖着容淮拱了拱手之後,才轉身離開。
在他走後,屋子裡就隻剩下了,時昭他們兩個二人。
看着掀開珠簾進來的容淮,時昭微微垂下了眼眸,已經做好了他質問的準備。
但誰知道下一刻,容淮坐在她的身側,輕輕摸了摸她的肚子,開了口。
“最近這段時日感覺如何?可有什麼不适?”
“懷孕之人最是容易疲累,而朝堂之上事情又多,我也沒法陪着你,你若是有什麼不适的話,莫要忍着,一定要叫大夫來瞧瞧。”
聽見容淮的關懷,時昭有些詫異,下意識的擡頭看向他。
發現男人的眼神格外的平靜,内裡充斥着淡淡的柔情,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
“你…”
才開口,時昭像是無法面對什麼一般,再次垂下了眼眸。
“殿下不問關于那時月的事麼?”
聽聞此話,男人有些驚訝,随即想了想,開口道:“為何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