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男人有些驚訝,随即想了想,開口道:“為何這樣問?”
聽見男人的詢問,時昭勾了勾唇,眼神越發的淡漠。
“難道殿下不覺得我對時月用這樣下三爛的手段實在是有些太惡毒了嗎?”
“明明時月都已經身懷有孕了,但是我還要對她趕盡殺絕,和世家要求的女子賢良淑德實在是有些相悖。”
畢竟這事尋常人是無法接受的,所以時昭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還是不可避免的提了起來。
本來她都已經做好了容淮會斥責,或者說黑臉的準備。
但是誰知道,男人在聽了她的話之後,竟然噗嗤笑出了聲來。
聽見他這有些突兀的笑聲,時昭有些詫異,直接擡眼看向他。
而下一刻,容淮也是神情平靜的開口。
“惡毒?什麼叫惡毒?被他人傷害後,還擊回去便是惡毒麼?”
“更何況,時月本就不是什麼善茬,若你真是心慈手軟的話,那才是要吃大虧!”
“惡毒麼,實在是算不上,隻能說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而已。”
“再者,你如何知曉我同你不是一樣的打算呢?”
“若有人傷害你和孩子,我隻會更加的決絕,絕不讓人有喘氣之機!”
此話一出,時昭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震驚的看着他。
說實在的,上一世,他重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時昭下意識的想要得到一個确切的答案,于是開了口,“真的嗎?”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