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紫鵑點點頭,随後便去拿了。
在接下來的幾日,張夫人又安排了好幾個大夫來瞧。
一些大夫說時月懷孕已一月多,但有些大夫則是說摸不出來脈象。
幾次下來,張夫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随後,她找到了張之桓商量這件事。
而張之桓在知曉之後,卻是眉頭一皺,開了口。
“那現如今豈不是沒有什麼法子了?”
聽見他的話,張夫人也是抿了抿唇,随後搖搖頭。
“老爺,現在我們也無法确定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我們張家的,所以為今之計就隻能等她生下來之後,再做定奪了。”
聽見自己夫人的話,張之桓雖然有些煩躁,但也隻能點了點頭。
“行吧,就按照你說的來做吧。”
聽聞此話,張夫人微微歎了口氣,應承了下來。
此時,時昭正在國公府中散步。
近些時日已經未曾下雪了,顧及着在暖閣之中呆的太久,所以想要出來走走。
就在時昭欣賞着被凍住的池水上的花紋之際,春葉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行禮過後,在她的耳畔說了起來。
在聽了她的話之後,時昭的面色不改,依舊格外的淡然。
瞧見她氣定神閑的模樣的模樣,春葉抿了抿唇,随後試探性的開口。
“夫人,要不要将消息給透露出去?”
聽見她的詢問,時昭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