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玩牌麼,不就是輸錢麼,她宋意甯最不缺的便是錢。
她便不信了,抓不住那隻出千的手!
四周寂靜,都在屏息等着看宋意甯的笑話。
宋意甯正欲開口,就聽有人替她做了決定。
“我替她玩。”
“本世子替她。”
兩道聲音重合,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說出來的。
宋意甯下意識地擡眸,就瞧見了陸時安那張藏着寒色的臉。
墨袍繡着金線,泛着粼粼的光,兩條墨色發帶随風湧動,頃刻間蒙住了許多貴女的心。
淩霄帶着一衆護衛瞬間散開,将其餘看熱鬧的貴女全都隔開。
整個萱花樓安靜的落一根針都能聽得見,在場諸人,滿眼或是驚詫,或是嫉妒,都目不轉睛地朝這邊看來。
崔文鸢自是聽出了陸時安的聲音,她忽略了男人的來意,不着痕迹地理了理衣袍,起身笑吟吟地迎向陸時安。
一句“世子”尚未說出口,隻見眼前這道颀長的身影越過她,徑直朝宋意甯走去。
不僅連句話都不曾跟她說,甚至連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曾給她。
宋意甯望着他朝自己走來時,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在他走近時,徐徐起身,強裝鎮定,扯出了一抹笑:“你怎麼來了?”
陸時安原本是不想來的,可在屋裡悶了半日,實在無聊。
尋了個人給他說書,說的正是今日肅國公府的大場面。
某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娘子,将吳家六郎推進了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