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如果不是叔伯讓她無家可歸,她也不可能會流落鶴城,也就不會被抓進大牢,意外遇上陸時安。
所以,這些事,全都怪宋家那一群狼心狗肺的人。
宋意甯想到這兒,氣才順了不少。
果然,責怪别人,就是成全自己。
上好了藥,春梅又出去吩咐人上晚膳。
宋意甯從晌午回來,就一直在祠堂跪着,原本應該早就餓了,可這會兒瞧着滿桌的飯菜,她竟沒什麼胃口。
春梅立在一旁,望着她神色恹恹地模樣,忍不住低聲問道:“姑娘,要不我們悄悄的去看看陸世子吧?”
她看過話本子,上面說過,為情所困的人,就是現在自家姑娘這副茶飯不思的樣子。
隻要讓她見到情郎了,那包管百病全消。
宋意甯擡頭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又不是太醫,有什麼好看的?”
話音落下,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
“淩寒呢?”
“她還在外頭呢。”
“讓她進來,我有話要問她。”
春梅應了一聲,快步跑了出去。
不多會兒,一身玄色衣袍的淩寒邁步走了進來:“屬下給宋娘子請安。”
宋意甯順手拿起一塊胡餅,撕了一塊放在嘴裡,嚼了幾下後,一雙眸子亮了亮。
她将春梅支了出去,吩咐淩寒近身,囑咐了幾句。
這幾日事情雜亂,一件接着一件的出,她無暇顧及院子裡的事,今晚,她就将此前背叛過她的人給揪出來。
淩寒應了一聲,邁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