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此女偷盜王府珍寶,被本王發現,還想刺殺本王,此等惡賊,斷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來人,将其抓住送官。”
“我家姑娘外祖是靖安侯,要什麼樣的珍寶沒有,如何會去偷王府的東西?”
春梅回頭,紅着眼圈極力辯駁。
桓王冷笑,“靖安侯?哪來的賤婢,敢冒充靖安侯府的人?”
“給本王将這個女賊和她的同夥,一并抓起來。”
隻要今晚将其釘死,來日誰再說些什麼,都是死無對證!
“我看誰敢!”
桓王話落,從四周巷道裡突然湧出來數百身披白銀甲的護衛,将整個王府門口都包圍了起來。
衆人循聲看過去,隻見暗沉沉的墨色裡,一襲玄衣,外罩深色大氅的男人,端坐馬背,提繩策馬朝這邊走來。
男人面容若清月,神情淡漠,鴉睫之下,一雙鳳眸虛虛地投落在立在人群中間的女子身上。
攥着短鞭的手微微收緊,一抹戾氣霎時在他身側浮沉。
“今日本官在這兒,誰也休想,枉顧律法。”
桓王在看到陸時安時,臉色鐵青,忽的明白了什麼。
原來今日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
“陸世子來的正好,這兒有個女賊,偷了本王王府的東西,還要刺殺本王。”
陸時安勾唇冷笑,目光再次落在宋意甯的身上。
宋意甯眼下渾身疼的厲害,但這出戲還不算完。
她攥着春梅的手,艱難地回過身,望着站在高台上的人,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我不過與縣主交好,桓王殿下便以為我另有圖謀,口口聲聲罵我是賤民,誣陷我偷盜府中财寶,濫用私刑,要置我于死地。”
“難道這就是愛民如子的王爺嗎?難道就因為我人微言輕,就該被随意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