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郎,今日實在是事出有因。”
“嗯,在你心裡,随便一個人都比我重要,我算什麼?”
陸時安語調清淺,話裡卻盡是怨氣。
宋意甯湊到他面前,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不,在我心裡,衡郎最重要。”
陸時安垂眸看她,“我怎麼不知道?”
他的額角泛着細密的汗珠,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攥着藥瓶,指節發白。
“你先别動,傷口又要裂開了,我先替你上藥,待會兒再同你解釋。”
宋意甯望着好不容易要結痂的傷口,隐隐的滲出了絲絲血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陸時安望着她纖長的睫毛,喉結動了動,仍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宋意甯伸手去拿藥,卻發現他的手未松動半分。
“今日是我考慮不周,作為補償,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如何?”
陸時安聞言,眉頭這才松動了不少,“當真?”
“當真。”
緊握着的藥,終是被宋意甯拿了去。
她認真的幫他上完藥,包紮好,這才開口将今日的事,告訴了陸時安。
“我本不想将她帶回來的,但她此前的确幫過我許多,如今又昏迷不醒,我實在不放心她自己一人在外面。”
陸時安聞言,眸子裡閃過一絲了然。
“無妨,讓她住下便是。對了,你說今日崔家二娘子招贅,招的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