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裝病不去燕南一事官内人皆知,不僅張家沒了實權也讓他們一家被诟病多年。
尤其是讓她這個好面子的嬌嬌小姐,當時有許多年都羞愧出門見人。
如今好不容易沖淡記憶無人再提,卻又一次被人将傷疤揭開,還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這讓她怎麼能受得了?
“李晚晴,你隻是一個中都督之女,本小姐可是平陽侯之女,你怎麼能對我如此說話?”張婳憤懑,瞪大雙眼怨念的盯向李晚晴。
但李晚晴不急不躁,面色平靜,又輕啟雙唇十分鎮定回答,“我父親跟在秦将軍身後,戰功赫赫,聖上親自下旨調回上京城。”
一句話,噎得張婳啞口無言。
她幽怨又憤恨地瞪着李晚晴和秦蓁蓁二人,但卻又無可奈何。整齊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緊下唇,點點血迹依稀可見。
就在這情形陷入僵持時,兩匹漆黑烏亮的駿馬踏來。
一輛淺棕色,上面挂着琳琅滿目珠寶挂飾的馬車停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待馬車停穩後,一隻纖纖玉手掀起車簾,從中伸出。
下一刻,一抹婀娜身姿從馬車内鑽出。
少女一襲碧色珍珠錦緞裙,不僅将身型包裹完美,也襯得皮膚更加白皙。
她梳着垂鬟分肖髻,隻别着一隻蝴蝶金钗,但卻依舊顯得華麗高貴。
待少女站穩腳跟後,一雙魅人的桃花眼從前放三人身上來回流轉。
很顯然,她也差距到了氣氛的微妙。
張婳心中還窩着火,即便是少女從馬車上下來了卻還是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