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她便眼睛一閉,昏死過去。
再睜眼時,沈雲昭下意識看向四周,見是熟悉陳設,這才放下心。
她慢慢坐起身來,下意識伸手扶住頭。
腦子一片渾渾噩噩又頭疼欲裂。
這是對她擅用巫術的懲罰。
不過她并未直接傷人,所以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想來隻是讓她痛一痛。
“醒了。”秦宴端着藥走上前,“喝藥。”
他還沒走?
沈雲昭順從接過湯藥一飲而盡。
見人清醒了,秦宴這才又拿出個瓷瓶來,“這是金瘡藥,你的腿昨日已經請大夫幫你處理了一下,沒什麼大礙,每日上藥就行。”
“多謝殿下出手相救。”她伸手将藥接過,随後認真道謝。
秦宴低聲應下,随後又蹙起眉,“昨日怎麼回事,那幾人皆是逃犯,昨日本王若不是正好出城有事,你可知你的下場,怎麼惹上那些人了?”
“有人不願讓我活着罷了。”沈雲昭語氣風輕雲淡。
昨日秦宴不來,靠那手镯她倒也能保命。
沈誨還沒等到他的下場,她哪裡舍得去死?
秦宴定定看她幾秒,見她不願多說,便也沒再細問,“這兩日就不要再開鋪子了,好生歇着。”
“本王還有事,接下來幾日都不在盛京,你自己小心,下次可沒有本王出手了。”
他說完便将喝完的藥碗順手收走,臨出門前,又停下腳步回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