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和流朔正在外面等着,眼見她面色發白的出來,兩人對視一眼,皆有些不明所以。
沈雲昭擡眸看向秦宴,好半晌才低聲開口,“人死了。”
“又是自盡?”秦宴眉頭皺起,下意識想要進去确認這次的死是真是假。
在他要踏進柴房前一瞬,沈雲昭忽然伸手将他拉住,“算是自殺吧,死狀有些吓人,你做好準備。”
“本王什麼場面沒見過,不必擔心。”秦宴随口接道。
他浴血沙場多年,早不會被這些場景吓到,隻是等他親眼見到還是有些震驚。
“這是自殺?”秦宴有些不可置信,但他又實在不能相信沈雲昭會出手殺人,“怎麼做到這樣自殺的?”
管事雙手雙腳皆被粗繩束縛着,絕無可能自己擰斷自己的脖子。
“我不知道。”沈雲昭胡亂回道。
她隻知道這絕非自殺,可究竟什麼情況她現在也不确定,但他殺這件事目前沒有辦法告訴秦宴。
“也罷,他也算是罪有應得,後續之事本王會着手處理,你臉色太差,先回去喝完安神湯再休息。”秦宴雖心有疑慮,但也并不打算刨根究底。
聞言,沈雲昭點點頭又很快搖頭,“我得先跟流朔說句話,然後才能走。”
“本王不能在旁邊?”秦宴下意識追問。
她沒有開口,沉默地拒絕了這個請求。
她現在看着臉色實在太差,秦宴歎了口氣,便沖流朔給了個眼色,讓人跟着去了。
“你用這個把眼睛蒙上。”沈雲昭拿出随身帶的錦帕,疊了好幾次,确認不透光之後才遞給流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