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楚承看着宋昭陽笑得開心,無奈地搖頭,将她抱坐在膝蓋上。
等到宋昭陽笑停之後,他說:“沒氣暈,倒是快了!”
說到這,他眼裡難掩寒氣。
“當年父親臨終前,應該是說了什麼話,可惜,她沒告訴我。”
宋昭陽聞言,收斂住臉上的笑容,認真道:“相公是懷疑父親說了寶藏的事?”
“不清楚,”薛楚承搖頭,“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族地打聽。”
宋昭陽眉頭微皺,想到上一世瑞王觊觎薛家寶藏,應該已經派人去薛家族地調查了。若真能調查出來,也不會讓薛雲甯在牢裡逼問她。
她對薛楚承道:“相公,薛家寶藏這隐秘的事,想必族裡也沒幾個人知道。您若在他們面前打聽這件事,被有心之人知道,恐怕會給你帶來麻煩。”
薛楚承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宋昭陽的鼻尖。
“放心,你相公沒那麼蠢,我不會直白地問這件事的,隻會側面打探消息而已。”
宋昭陽點點頭,舒了一口氣,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說,母親會不會拿出自己的私房錢替二房賠償?”
薛楚承似笑非笑道:“你想要母親大出血,恐怕比割她的肉還要痛苦,但也不是不可能,必須将她逼進絕境才行。”
宋昭陽沉思片刻,随後她嘴角一勾,腦子裡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相公,你看這樣可行不?”
她湊近薛楚承的耳邊,輕聲說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