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咋回事啊?咋就挂到樹尖上了?在這兒晃悠多久了?咋一直沒人來撈你?”
陳玉坤一邊問,一邊伸手檢查,發現對方身上倒沒大傷,就是人虛脫了。
隻是那條腿上的血早就凝成了黑痂,他趕緊“刺啦”一聲把褲腿撕開,才發現肉裡橫着一道口子,八成是樹枝硬生生戳的。
他抓了一大把随身帶的超級粉末,直接按在傷口上。
又把撕開的褲腿撕成幾條布帶,三下五除二纏得結結實實。
“呃小兄弟,謝謝你啊”那人嗓子跟破風箱似的。
“我們十個人一塊兒跳傘,不知道咋回事,風一刮就把我扔樹上了”
“唉,我在這兒晃悠快一整天了,心裡直打鼓,想着再沒人來,我這條命可真要交代了”
陳玉坤掃了眼他那一身迷彩,順口問:“看你這打扮是當兵的吧?”
“這附近也沒聽說有啥演習,你身上還有别的傷沒?哪兒最疼?”
“小兄弟吃的有沒有?水也行我真沒勁兒了”
那人眼皮直往下耷拉,話沒說完就想合眼。
好嘛,當兵的還能讓風卷進山谷挂樹上,也是邪門。
陳玉坤趕緊從空間裡摸出倆花卷,又摳出一瓣早存好的西瓜。
先塞進随身背包裝樣子,這才把包往身前一拽,掏出花卷和西瓜遞過去:“給,先墊墊肚子。”
這人一瞅見吃的,倆眼睛立馬亮得像燈泡。
陳玉坤先把西瓜遞過去,讓他先啃掉半拉,随後才把花卷塞他手裡。
好家夥,真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