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地命令着保镖和周圍的護士。
“還不趕緊把呼吸機送過去,望舒要是出什麼意外,誰都别想再在京北待下去!”
溫竹溪還想追上去,可餘光掃到媽媽臉色越來越蒼白,她慌忙折返回來死命地摁着呼叫鈴。
直到護士推着另一台呼吸機進來為媽媽插上,溫竹溪那懸着的心才終于落下。
“媽,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
雖然知道不可能有回應,但她還是紅着眼眶坐在床邊一遍遍給媽媽道着歉。
直到護士要給媽媽做理療,她這才起身往外走去。
擡眸間,她恰好和對面病房裡的江望舒四目相對。
她挑釁的挑了挑眉,随後咬着唇一臉委屈地望向宋鶴眠。
“鶴眠哥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宋鶴眠拿她這撒嬌的語氣沒有半點辦法,隻能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沒有生氣。”
“隻是你要答應我,以後都别拿身體開玩笑,我剛真以為你出事,差點吓死。”
溫竹溪呆愣地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原來江望舒剛剛的心髒病都是裝的,宋鶴眠知道了卻對她沒有半分怨言。
可是開始媽媽差一點就因為呼吸機被撤走而出事!
心髒深處傳來的絞痛讓溫竹溪覺得呼吸都帶着痛。
她死扣着門,可還是撐不住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模糊之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小溪——”
是宋鶴眠。
她死死閉着眼,任由意識消散。
她不想再見到宋鶴眠,再也不要。
一個月冷靜期時間到,她會永遠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