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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裡,溫竹溪被單獨關在一間房裡。

身心俱疲的她蜷縮在角落,迷迷糊糊間她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她第一次陪宋鶴鳴參加晚宴。

趁着宋鶴眠上洗手的功夫,那群豪門貴女污蔑她偷了戒指,一定要搜身。

趕來的他一句話沒說,隻陰沉着臉命令保镖将那些貴女全都綁了起來。

“别讓我再在京北見到你們!”

那晚,她問他:“你怎麼不問是不是我偷的?”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眼神裡是溢出來的寵溺。

“我相信你。”

“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做這種玷污自己尊嚴的事情。”

夢裡的聲音和宋鶴眠和保镖說她入室偷竊的聲音重疊。

那個曾經說會永遠相信她的人,早就将她的尊嚴踐踏在地。

醒來後的溫竹溪不自覺早已淚流滿面。

她緊緊将自己抱成一團。

“宋鶴眠,你的對不起我不要。”

“我也不會再等你。”

溫竹溪在派出所待的第三天,宋鶴眠終于來了。

他滿臉愧疚地将她抱進懷裡。

“小溪,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望舒身體不好,你也不要再和她計較了好不好?”

溫竹溪心中一片冷寂,宋鶴眠來這裡,竟也隻是為了替江望舒說話。

她奮力将他推開,揚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她江望舒得病憑什麼讓我來忍受這一切!”

宋鶴眠愣怔地看着面前的溫竹溪,眸中滿是失望之色。

“小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