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琛挨了學校的處分,險些被退學。
可那些傷痕卻不會因為許言深出國而減淡。
顧謹琛像自虐般看着裡面的畫面,身上傷口深處似乎泛起一陣陣刀割似的疼痛。
這三年這些傷口依舊會在陰雨天發作,他都疼的幾乎要暈厥。
喬以安每次都會陪着他,可現在顧謹琛看着她,卻忍不住想。
每一次他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喬以安到底在想什麼?
是想他可以好一點,還是覺得他在陷害許言深?
“安安,我讓人把顧謹琛解雇了,你不會生氣吧!”
許言深的聲音從莊園裡傳了出來。
喬以安笑着親了親許言深的唇:
“阿深想做的事情當然是對的。”
可喬以安明明知道,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
拿到offer的那天,他還和喬以安一起算着:
“你工資一個月一萬,我兩萬,再加上爸爸給的錢,我們就可以湊出一個首付了”
那時候喬以安看着他,眼裡也都是對未來的向往。
許言深轉過身,試探地盯着喬以安:
“安安,我不在這三年,你沒有對顧謹琛動心吧。”
喬以安回答的很果斷,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
“阿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還不是為你出氣!”
“我到現在都記得你出國找我的那天晚上,你生氣了整整五分鐘,那時候我就發誓要替你出氣。”
原來這場對顧謹琛來說天塌了一般的報複,隻源于許言深五分鐘的憤怒。
他也曾聽許言深和他的朋友炫耀過有個在國外的青梅。
可是他卻從來都不知道這青梅是喬以安。
“至于這三年,顧謹琛對我來說就是”喬以安思索了一下,“免費的。”
“和他做的時候,我心裡想的都是你。”
免費的。
其實顧謹琛想過,求求喬以安,結束這場他們上流圈惡趣味的愚弄。
可事實卻給了他一個耳光。
無論是許言深或者是喬以安,都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