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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喬以安的話,顧謹琛的内心沒有一絲的波動。

這些來遲的虧欠和彌補,根本趕不上他内心深處的疼痛。

顧謹琛沒有多給喬以安一個眼神,自顧自地出了門。

看見顧謹琛,喬以安急忙挂斷了電話,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地開口:

“謹琛,你要出門嗎?”

可顧謹琛依舊是一言不發。

自從看到了喬以安,顧謹琛本來漸漸平穩的病情又變得不太穩定。

他又開始失眠,破碎不堪的回憶在夜晚一點點湧上心頭。

見顧謹琛沒有回答,喬以安也沒有多說,隻是依舊跟在他不遠的地方。

顧謹琛進了醫院,喬以安卻因為旋轉的門不知道了顧謹琛到底去了哪裡。

聯想到最近顧謹琛的狀态,喬以安的心上莫名地湧起了一陣不安。

“幫我查一下,顧謹琛挂了哪個科室?”

“喬總,顧先生挂的是心理科。”助理的聲音傳來,“而且我們剛得到消息,許言深從許家逃走了,半天前落地f國。”

電話戛然而止,喬以安心裡的不安一點點擴大。

許言深也來了f國。

她突然有些害怕,這些日子把許言深逼到了極點。

他有什麼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