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愣住了，她看着我們，這才恍然大悟：
“不！你們、你們合夥騙我！你們兩個賤人！！”
她在柱子上劇烈掙紮。
我沒管她，隻是對賀擎風做了個“請”的手勢。
賀擎風擦幹眼淚，一步一步走向那個讓他愛恨交織的女人。
他的眼神，平靜得可怕。
“顧安然，”
他舉起鋼管，聲音嘶啞，“你背叛我在先，就别怪我給你點教訓了！”
“不、不，擎風，是我把你從山裡帶出來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鋼管帶着賀擎風積攢了多年的怨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顧安然身上。
“顧安然！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命嗎？你為了他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怎麼不說！”
“砰！”
“我為你背井離鄉，為你當了六年見不得光的人！你就這麼對我？！”
“砰！”
“你這個自私自利的賤人！廢物！你除了會靠男人你還會什麼！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賀擎風狀若瘋魔，每一句咒罵，都伴随着一次重擊。
顧安然起初還能慘叫求饒，但很快就隻剩下微弱的呻吟，像條破麻袋一樣癱軟在柱子旁，奄奄一息。
我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