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挂斷電話的瞬間,我聽到門外一陣音樂和打砸聲。
我沖出門外。
女兒的靈堂已經一地狼藉,幾個穿着嘻哈的人正在吃她的供果。
我氣血翻湧,剛要上前,傅深卻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這才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
我拼命掙紮,但無濟于事,隻能眼睜睜看着幾人打開音響。
他們放着歡快的音樂,扭動着身體,我心裡無比絕望。
沈宛湊到傅深的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傅深臉更黑了:
“你竟然還把芝芝的牌位放在了祠堂?”
“你就這麼希望她死嗎?!”
管家匆匆将牌位拿了過來,傅深狠狠往地上一摔,牌位瞬間四分五裂。
我的心揪成一團,俯下身去撿地上的碎片。
傅深卻踩在女兒的名字上:
“就算她真的死了,她一個女孩,憑什麼能入我傅家的祠堂?”
我攥緊手中的碎片,手掌滲出血。
我撕心裂肺地向他吼:“傅深!”
“她可是你的女兒啊!”
他眉頭微皺,正要發作,電話聲打斷了他。
那頭工作人員的聲音無比清晰:“傅先生,您女兒的死亡證明已經郵寄給您了。”
傅深愣住了。
沈宛卻搶過手機,挂斷電話:”這些人真是不好好檢查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