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咬牙切齒道:
“現在怎麼慫了?”
顧許川被我噎得說不出話,隻會拼命搖頭:
“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我該死”
“你是該死。”我聲音冷下去,“但你最該死的,不是得罪我,也不是得罪秦叔。”
我指向地上那堆被我撕碎的合同碎片。
“是你親手把顧家最大的靠山,把你能坐上總裁位置的唯一機會,給作沒了。”
顧許川瞳孔一縮,猛地看向那些碎片,臉上血色徹底褪盡。
他這才真正意識到,他失去的不僅僅是我。
“不月秋股權許家的支持”
他語無倫次,徹底慌了:
“不能沒沒了許家支持,董事會那幫老狐狸不會認我的!顧家會完蛋的!”
“關我屁事。”
我冷冷道。
姜晚戀清了清嗓,試圖講道理:
“月秋姐,生意歸生意,感情歸感情嘛!川哥他知道錯了!你看他多可憐!你們那麼多年的感情,總不能說斷就斷吧?給我們個機會”
“給你們機會?”我打斷她,覺得特别可笑:
“給你機會繼續當他‘兄弟’?給你機會再偷個戒指栽贓我?還是給你機會,再看他為了你打我一次?”
姜晚戀被我問得啞口無言,臉一陣紅一陣白。
秦厲沒了耐心,揮揮手。
身後一個手下立刻上前,遞上一個平闆。
秦厲看都沒看,直接扔到顧許川腳下。
“自己看。”
顧許川顫抖着撿起來。隻看了一眼,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