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
平闆上是實時股市行情。
顧氏集團的股價，斷崖式暴跌，直接熔斷！屏幕下面瘋狂彈出新聞窗口。
【顧氏集團最大合作方許氏宣布終止一切合作！】
【銀行緊急凍結顧氏集團及相關責任人所有資産！】
【顧氏集團涉嫌多項違規操作，證監會，經偵聯合介入調查！】
“不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快”
顧許川喃喃自語道。
他瘋狂的用手抓自己的頭發，整個人在崩潰的邊緣。
秦厲終于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不然呢？動你，需要多久？”
顧許川拿出手機，直接撥了個号，開了免提。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顧許川他爸！
“顧許川！你個逆子！你他媽到底在外面惹了誰！公司完了！全完了！銀行催債的電話打爆了！經偵的人已經到樓下了！老子要被你害死了！”
“老子真後悔當初生了你，當初老子就該把你掐死！”
顧許川撲通一聲癱在地上，手機從手裡滑落，屏幕摔得稀碎。
他完了。
顧家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因為他為了一個“兄弟”，當衆羞辱了不該羞辱的人。
姜晚戀也吓傻了，她大概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麼大。
她想去扶顧許川，又不敢，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秦厲的目光又落到她身上。
“還有你。”
姜晚戀吓得一哆嗦。
“你那個畫廊，”秦厲對助理擡了下下巴，“查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