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畫廊，”秦厲對助理擡了下下巴，“查清楚了嗎？”
助理立刻彙報：
“查清了。姜晚戀名下‘戀空畫廊’，近三年偷稅漏稅金額巨大，同時涉嫌洗錢，色情交易等操作。相關證據已移交稅務機關和警方。”
姜晚戀腿一軟，直接坐地上了，喃喃道：
“完了我的畫廊”
“不止。”助理面無表情地補充道：
“經查，姜晚戀女士的學曆，海外經曆均涉嫌造假。其所謂‘獨立藝術家’身份，實為包裝炒作，多幅高價售出的畫作均由槍手代筆。”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和竊竊私語。
“我就說她那畫看着不像一個人畫的！”
“原來是騙子公司啊！”
“就這還天天吹自己是天才藝術家，呸！”
姜晚戀臉色慘白，試圖辯解：
“不是的！你們污蔑我！我的畫都是我自己”
“閉嘴吧你！”旁邊一個剛才還巴結她的女人立刻唾棄道，“真當我們眼瞎？不要臉！”
牆倒衆人推。
剛才還誇她“大氣”，“夠兄弟”的人，現在罵得最兇。
秦厲懶得再看這場鬧劇，對我溫聲道：
“月秋，你想怎麼處理？”
所有人都看向我。
顧許川含着淚跪着朝我爬過來：
“月秋！念在舊情！念在我以前對你好的份上！你饒了我這次！我給你當牛做馬！我給你磕頭！”
他說着真的砰砰磕頭，額頭磕出不少血。
姜晚戀反應了過來，也開始哭着求饒磕頭道：
“月秋姐！我錯了！是我嫉妒你！是我故意挑撥離間！戒指是我自己摘了藏起來的！我就是想讓你出醜！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