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諒
我看着他們這副卑微如狗的樣子，心裡沒有一點波動，隻有惡心。
我慢慢蹲下身，看着顧許川充滿希冀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顧許川，你按着我打的時候，想過舊情嗎？你縱容她撕我衣服的時候，想過舊情嗎？你聽着那些人用髒話侮辱我的時候，想過我是你愛過的人嗎？”
顧許川啞口無言，眼神充滿絕望。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們。
“秦叔，”我聲音不大，卻足夠清晰，“按規矩辦吧。”
“該坐牢的坐牢，該破産的破産。”
“至于那些剛才嘴髒的，動手的”
我目光掃過那些瑟瑟發抖的身影，歎了口氣：
“我不想再在任何一個像樣的場合見到他們。”
秦厲點點頭：“明白。”
他一個眼神，手下的人立刻上前。
給顧許川和姜晚戀戴上了手铐。
也給剛才那幾個跳得最兇，嘴巴最髒的男人戴上了手铐。
還有其他幾個參與動手的保安和起哄最厲害的人，全都被控制住。
頓時，哭喊聲，求饒聲，咒罵聲響成一片。
沒人理會。
秦厲拍拍我的肩：“走吧，叔送你回家。”
我搖搖頭：“不了秦叔，我想先去個地方。”
秦厲沒多問，點點頭：
“行，有事随時給叔打電話。”
他留下兩個人跟着我，自己先走了。
我讓司機把車開到江邊。
晚上風很大，吹得我頭發亂飛。
我靠着欄杆，看着下面黑漆漆的江水，心裡空落落的。
十年。就像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