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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彥盯着我,譏諷笑了聲,

“對了,這段時間風聲大,我為了保證其他死者不被人窺探隐私,給你申請了調崗。”

他扔下一套巡邏的保潔服,命令道,

“以後你就在法醫室打掃衛生吧,要是裡面出了任何問題,我第一個問責你。”

陸寒彥看都沒看我,讓手底下人的人将辦公室打掃幹淨。

我的東西全部被扔了出去,就連剛做完的驗傷報告被扔到了垃圾堆裡。

我走過去撿起,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陸寒彥,我告訴你,這次的案子沒我誰都破不了。”

“你别趕盡殺絕,最後是不給自己留後路。”

早在驗傷時,我就發現了死者男童下體的傷,和半年前一起案子的傷是一緻的。

這極有可能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而半年的驗傷報告和死者早就在因為大火被燒毀。

那份屍檢報告,隻有我記得。

就當我要将真相說出時,有人遠遠地從警局外被簇擁着進來。

陸寒彥兩眼放光,大步上前挽住那女人的胳膊,

“小雅,你終于來了,局長和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看清那個女人時,我如雷轟頂。

終于明白了,身為警隊隊長的陸寒彥為什麼會犯那麼低級的認知錯誤。

當衆辱罵我驗傷是饑渴難耐,害我被處分。

陳雅沖我挑了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何茜,好久不見,謝謝你為我照顧寒彥這麼久。”

“現在我回來了,你法醫的位置,還有寒彥,都該還回來了。”

2

陳雅是陸寒彥的白月光。

這個的名字是我們結婚五年心照不宣的忌諱。

我原以為陸寒彥早就忘記她了。

沒想到他一直在為她鋪路。

周一會上,局長特地為陳雅的到來開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