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會上,局長特地為陳雅的到來開了會,
“陳雅可是海龜博士,鑽研解剖學十二年了,專業能力相信會在日後實踐中帶給我們驚喜!”
“不像何茜,會點皮毛就非得當衆展示,留給警局負面影響!”
陸寒彥拉着陳雅的手,笑眼盈盈,
“李局,小雅才不是那種人面獸心的人呢,她的人品都是大家公認的。”
兩人攜手,更是像一對恩愛多年的夫妻。
而我這個所謂妻子,隻能穿着一身保潔服站在會議室外。
陳雅挑釁的眼神投來,将以前的結案報告摔到我身上,
“帶我去看看死者吧,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專業能力,我不用驗傷也能推斷出罪犯來!”
那嚣張勁簡直讓人看了從心底的不适。
在陸寒彥的威脅目光下,我扯扯唇對她比出請的姿勢。
“行啊,我看看你是什麼神仙顯靈。”
法醫室裡,陳雅圍着屍體觀察了兩圈。
通過兩道抓痕就描述出了罪犯的作案方式。
我和法醫室裡的其他兩個法醫都笑了。
聽着陸寒彥一通誇贊的話,我助理忍不住了,
“陸隊長,你不覺得陳雅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嗎?怎麼可能不驗傷就能确定?”
“況且之前何法醫說過,這個案子和半年前”
陸寒彥不耐看他一眼,信誓旦旦道,
“就憑小雅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她何茜是哪個學校的?野雞大學吧。”
“當年要不是我和局長保住她,她早因為學曆被開除了。”
我學曆的确趕不上陳雅出衆。
那是因為大學畢業後,我就加入警隊開始做法醫工作。
經驗被任何一個博士更要多。
學曆隻是我最為薄弱的一個短闆,根本影響不了什麼。
我笑了笑,無所謂地說,
“學曆高也不代表着沒有實際法醫經驗,她今天亂猜測的這些根本就不實際。”
“陸寒彥,如果你非要為她擔保,那我們就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