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彥,如果你非要為她擔保,那我們就離婚吧。”
這些年鬧過不少次離婚,但每次在隊裡看到陸寒彥對待工作的認真勁。
我都會反複愛上他。
我看重的就是他的認真負責,對待每一個案件的一絲不苟。
可我現在覺得沒意思極了。
處理過這麼多案件,他比我更要清楚靠着傷痕判斷罪犯有多不可靠。
卻還是相信陳雅的一通胡亂揣測。
陸寒彥擰了擰眉,不悅道,
“你在威脅我?何茜,你憑什麼覺得我們的婚姻能威脅得到我?”
陳雅輕蔑一笑,挑釁道,
“不會是因為我搶了你的法醫位置,你内心自卑想要以此找存在感吧?”
“何茜,不如我就大大方方承認,何必到處推鍋?我的推測實際不實際,還得是局長說了才算。”
陸寒彥連一句反駁都沒有,始終用着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好像認定了,我就是陳雅口中技不如人、嫉妒生事的小人。
我淡淡笑着,看清了陸寒彥的态度,
“話我放在這兒了,你要袒護她,那就離婚吧。”
“行啊!離婚就離婚!反正小雅回來了,我也再也不需要你了!”
3
陸寒彥忙着去給陳雅立功,晝夜不分的抓人。
我把離婚協議書送過去,他當場就簽了字。
辦完離婚手續,我又去和局長提了辭職。
還沒踏入辦公室,就遇到其他家屬帶着死者前來報警。
孩子的死狀和上一個死者一緻,我心中起疑。
正想提出驗屍,陳雅一把拽着我的手,極為不禮貌的往下一扔,
“被你這種人碰,死者嫌髒。”
“家屬,這人就是前段時間不注重死者隐私的法醫,現在已經被打發去當保潔了!”
陳雅得意洋洋的一提醒,原本還求着我查看屍體的家屬滿臉鄙夷。
“原來是你!還裝出一副好人樣說為我兒子檢查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