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還裝出一副好人樣說為我兒子檢查傷勢!”
“其實根本就是看我兒子長相出衆,想趁機占點小便宜吧!”
“真惡心!我不想他死了還被這種人揩油!”
陳雅冷哼一聲,誇誇其談道,
“你們放心,你們兒子交給我來處理吧,我和她不一樣,絕對注意死者隐私!”
看着家屬的冷眼,我覺得沒意思極了。
反正我都要辭職了,案件也和我沒有一點關系了。
轉身要走,陸寒彥帶隊前來,命令的口吻叫住了我,
“何茜,小雅要做屍檢了,你不去給她擦擦汗遞一下解剖刀?”
“我讓你降職,不是要你呆在警隊吃幹飯的!”
陳雅聽到,左腿往外一伸,吩咐道,
“何茜,那就麻煩你過來給我把鞋擦幹淨。”
“順便再給我打兩盆洗手的水過來,解剖環境需要無菌,這些規定你應該懂吧?”
我冷笑了聲,“好啊,我給你擦。”
拿起擦地的抹布,我直接讓陳雅嘴裡塞進去。
不留情面給了她一巴掌,看到她臉上泛紅才扔下抹布。
“你這個瘋子!何茜!你住手!”
陸寒彥舉槍對準我的頭頂,陰冷地說,
“小雅讓你做助理,你竟然敢對她下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陡然後背發涼。
陸寒彥為了陳雅竟然能對我做到這個地步。
做警隊之後,他向來情緒穩定,更别提做出以公謀私的事。
就連一年前我被綁匪綁架,他也隻是淡定地對綁匪說,
“開槍啊,反正一個法醫對警局來說可有可無,但是你開了一槍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這麼多年,我第一次看到他掏槍這天,竟然是為了陳雅。
為了保命,我隻好蹲下身,給陳雅擦鞋,
陳雅極為不屑地冷哼,高跟鞋用力地踩到我的手背上。
手背被摩擦破皮,陸寒彥卻全然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