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摩擦破皮,陸寒彥卻全然無視,
“你就是缺教訓,以為自己能和小雅比較,做夢!”
直到手臂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陳雅才挪開腳。
陳雅為了證明自己的本事,公然在法醫室外做了驗傷。
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那傷肯定是被暴力撕扯才形成的。
她竟然檢驗成了對方是自殺。
曾經的助理小王問我,
“何法醫,你是不是也發現這幾天的案子和半年前的案子有關聯了?”
我淡定應了聲,要往局長辦公室走,
“是,但是和我已經沒關系了。”
局長同意我離職這天,陳雅帶着新買的表和我炫耀,
“何茜,真不是我說你,這麼個小案子都幾天破不出來,我一來就全破了。”
“昨天送來個死者,是首富的小兒子,點名要你來做屍檢,寒彥直接把任務交給我了,現在人家送了一大筆錢過來。”
陸寒彥挽着她的手,嘲笑地看着我,
“要是她來做屍檢,說不定得連累我們整個警隊一起受罰了。”
“道貌岸然的賤人!”
我愣了一下,想起了昨天求我做屍檢的哪一家人。
原來那是首富啊。
不過可惜,那不是他們搶走屍檢,而是我主動讓給他們了。
我抱着自己的東西,邊走邊說,
“那就恭喜你們了。”
警隊門外,我與中央下來的專案組擦肩而過。
為首的領導急匆匆地對前來迎接的局長說,
“已經第四起虐童案了,你們警局竟然以自殺來處理案子!做第一起案子死者屍檢的何茜呢!現在讓她配合我們調查這個連環案!”
而我淡定上了車,前往機場。
這爛攤子,我不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