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容易，溫昭昭有空間，别說庫房裡的一副古畫了，就是程家的庫房，隻要她想，一下子就能搬空。
“二是希望姑娘能治好婉月，把婉月從程家接回來。是我當年鬼迷心竅，一心要攀高枝，對不住婉月。”
甯泳聲音很悶，說着說着還擡手擦掉眼淚。
溫昭昭聽着男人的忏悔，眼神冷漠，卻并不相信甯泳的話。
商人重利，他為了利益将女兒嫁給程家，如今想接甯婉月回來，也是因為程家無法再給甯家提供幫助。
甯家如果真的疼愛甯婉月，甯望素和蔣氏對待甯婉月就不會是這樣冷漠的态度。
溫昭昭輕輕颔首，“可以，我跟着大少夫人進城主府，你在外面助我行事。”
談攏條件，溫昭昭離開聽書閣。
她在廊下耽誤了一瞬，聽到了甯泳和貼身小厮的對話。
“三爺，咱們不是吃虧了嗎？”
“你信她能攪亂程家？”甯泳面露諷刺，話鋒一轉，“退一萬步來講，她真的把程家搞垮了，攻易守難，孤兒寡母收不住這偌大的家業，不如現在賣她一個人情。”
甯婉月問：“你為什麼要幫甯家？”
溫昭昭将甯泳的兩個條件說出來，“我要在長安城立足。”
她沒說自己的野心，說了，别人隻會笑她自不量力。
甯婉月冷笑一聲，“我爹就是個純商人，你别信他。”
程家的古畫何時成了甯家的？明明是甯泳那個老狐狸盯上了程家的底蘊。
但她畢竟是甯家人，甯婉月這話沒有和溫昭昭說。
“多謝你。”溫昭昭由衷感謝甯婉月，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牌，她隻是聯合甯家扳倒程家，并非為甯家做嫁衣。
甯婉月：“庫房鑰匙，城主和程啟明手裡各有一把。想進庫房得得到他們兩個人的同意。”
程啟明好色且混蛋，溫昭昭心中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