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幹淨到有些過分,生活痕迹都不重。
程問親自走到造房,手指滑過鍋底灰,鍋底是冷的,灰也不厚。
溫昭昭知道程問想問什麼,适時解釋道,“我們才搬進來不到十天。”
她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遞給溫嬌嬌一塊令牌,囑咐溫嬌嬌,“你去知州府,請知州大人。”
溫嬌嬌狐疑地看着程景遇的令牌,能請到嗎?
程問知道,甯泳死的那天,溫昭昭就離開了城主府。
他悶哼一聲沒有多問,手下的衙吏搜索完,紛紛來報,“城主大人,院子裡空空蕩蕩,沒有人。”
沒搜到。
程問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甯望素和蔣氏的身上。
甯望素被打了三十大闆,血肉模糊,趴在擔架上被人擡過來。
“怎麼回事?”程問詢問甯望素,“甯四少爺,院子也搜了,人也找了,沒有人,這場鬧劇可以落下帷幕了嗎?”
溫昭昭雙手抱胸,冷冷的看着甯望素,“甯四少爺,你在找誰啊?”
“弟弟,你是在找她嗎?”
甯婉月的聲音回蕩在衆人的耳中,衆人回過頭去看,發現甯婉月領着聽音走了過來。
“是你!”甯望素驚訝地看着聽音,眼中翻湧着恨意,“你怎麼和我姐姐在一起?”
聽音乖巧地朝着甯望素福了福身子,然後看向衆人,眼神中迸射着明亮的光芒。
“城主大人,奴家手中确實有一份證據,但是這份證據”
聽音是芳華齋的頭牌,美人泫然欲泣,一副不敢言的模樣。
在場男人哪裡能招架得住這樣的美人兒?
程問直言道,“有本官在,一定能護住聽音姑娘,聽音姑娘直說就行。”
聽音搖了搖頭,哭着抹淚。
“奴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