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調戲”了冷面将軍,齊錦初神清氣爽地回到自己的昭陽宮。
“呼——”
累死老娘了!
齊錦初形象全無地趴在軟榻上,長長呼了一口氣。
這一天天的,簡直比上班還累!
齊錦初毫無形象地攤成一個大字,感覺渾身骨頭都像散了架又被強行拼湊起來。這幾天,過得比她前世連續加班72小時趕甲方爸爸的ppt還要驚心動魄。
穿書、救爹、救弟、調戲(劃掉)結識當朝兩大終極反派
信息量爆炸,運動量超标,腎上腺素跟坐過山車似的就沒下來過。
今天見到了這兩個原著中的大反派,原著中有提過謝珩背後的世家,對于蕭屹逼宮的原因并沒有太過仔細說明,似乎是和謝珩有關。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攻略這兩個大反派,把他們拉到自己這邊來
是夜,齊錦初躺在自己奢華柔軟的大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然而,夢境卻并不美好。
不是現代牛馬的格子間,而是金碧輝煌卻冰冷壓抑的宮殿。
她看到年紀輕輕就面容憔悴得可怕的“自己”——昭陽公主,穿着繁複的朝服,獨自坐在堆積如山的奏折後,臉色蒼白如紙,眼下是濃重的青黑。
她劇烈地咳嗽着,用手帕捂着嘴,拿開時,上面赫然是一抹刺眼的猩紅!
她還看到龍椅上,坐着一個穿着明黃龍袍的少年。那少年眉宇間依稀有卷卷的影子,卻眼神空洞,神情懦弱,像個提線木偶。殿内,身着紫色丞相官袍的謝珩,正禮儀到位,笑容完美地将一份奏折遞到少年皇帝面前,修長的手指看似随意地點在某處,那少年皇帝便看也不看,顫抖着手,拿起玉玺,蓋了下去。
她又看到一身玄甲,面容冷峻的蕭屹,冷漠地站在丹陛之下,手握劍柄,想看陌生人一樣看着龍椅上的少年皇帝,又掃了一眼咳血的“自己”,什麼也沒說,默認了丞相的一切
“不不要皇弟不能簽”
夢中的“自己”發出微弱的、絕望的呼喊,想沖過去阻止,身體卻沉重得無法動彈。
畫面猛地一轉。
是永和帝驟然倒在禦案上的身影
是沈清漪捧着皇帝的舊衣,在空寂的宮殿裡無聲落淚,最終油盡燈枯
是自己倒在冰冷的書案上,最後的視野裡,是卷卷那茫然無助、如同迷途羔羊般的眼神
“不——!!!”
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寂靜的夜!
齊錦初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額角沁出細密的冷汗,胸口劇烈起伏,仿佛剛從溺斃的深淵掙紮上岸。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渾身抑制不住地顫抖。
不行!絕對不行!
強烈的恐懼和一種近乎偏執的保護欲瞬間淹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