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淵霍地起身,大步出門。
這世上沒有他想要要不到的東西。
他不能飽餐,她永無甯日。
——
康平侯府。
康平侯一聽賀聞淵上門,慌成熱鍋上的螞蟻,連忙把侯夫人推了出去。
“你們侯府,拿了我的錢,又去跟宰相府獻媚,很貪心嘛。”
賀聞淵冷嘲熱諷的一句話把侯夫人說得心驚膽戰。
薛挽在宰相府立功,居然會得罪賀聞淵?
侯夫人心裡直打鼓。
康平侯府沒落了好幾代,與京城真正的貴族門閥雲泥之别,侯夫人理不清這其中許多台面之下的彎彎繞繞。
“福大也要有命享,想左右逢源兩邊讨巧,先掂量掂量你們的命有沒有這麼硬。”
賀聞淵走了。
侯夫人還一頭霧水。
又派下人到處打探了消息,才知道宰相收了薛挽做義女。
“薛挽怎麼如此貪婪。”侯夫人愕然。
那麼大的功勞,她居然浪費在自己身上。
區區一個宰相義女的頭銜,哪裡比得上侯府男子的功業重要。
不僅浪費了功勞,還得罪了賀聞淵。
偷雞不成蝕把米。
侯夫人着實被氣到了,臉色很難看。
“要麼把薛挽獻進大将軍府,要麼讓薛挽做宰相義女,我們隻能選一邊。”侯夫人說。
康平侯對上侯夫人的視線,感覺她在問自己的意思,皺眉:“這些事情,你是當家主母,你不拿主意,怎麼還要我來動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