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淵放開她,系好自己的衣服。
薛挽心裡像被一場火燒得什麼都不剩,荒涼得厲害。
賀聞淵從背後抱住她,嗓音裡透着魇足後的慵懶:“挽挽,我不逼迫你,我等你心甘情願。”
薛挽被他親昵的稱呼激的一個冷戰。
小時候隻有母親會叫她挽挽,她不喜歡聽賀聞淵也這樣叫。
“你說你不逼迫,可你什麼都幹了,别再說這些聽起來好聽的廢話。”聲音聽起來悶得厲害。
賀聞淵輕笑了一聲:“這才哪兒到哪兒,你不讓我吃,我隻能嗅嗅氣味解饞,一點兒都不過瘾。”
薛挽被他說得絕望。
他說過的永無甯日,是一點兒不摻水分的。
“你要我跟你,總得給我一個期限,難道要我一輩子做你見不得光的暗娼。”
她轉頭盯他,下了狠心,幹脆把自己豁出去了,“給我一個期限,我心甘情願跟你。”
賀聞淵被她盯得心頭狠狠一動。
她不知是太生氣還是太委屈,眼底含着薄薄的水意。
這點兒水意勾得賀聞淵渾身發熱。
恨不得直接将她狠狠揉到床上,讓她哭。
他有本事讓她哭。
“你願意了?”他問,忍不住在她含淚的眼睫上親吻一下。
薛挽心裡想,我有什麼本事不同意,我早該同意的,如果一開始就心甘情願讓你睡,說不定你早就玩倦了,不會反反複複糾纏到今天。
男人,尤其想賀聞淵這樣的男人,有權有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