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手做的話,她也沒什麼手藝,就連一般女子都擅長的針線活,她都做得馬虎得很。
之前給他做的荷包,做了好幾個月,做成以後醜得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她沒有賀聞淵那樣厚的臉皮。
雕了一個鐘馗,硬說是她。
“你這是在為難我。”
賀聞淵卻笑得更深:“不難,你可以送我很簡單的一樣東西。”
“什麼?”
他放下酒盅:“以後别管我叫将軍,叫得像我的下屬,換個稱呼,叫我聞淵可好。”
薛挽怔了怔。
夜色朦胧,燭火搖曳,他的眸子在光影中顯得格外深邃。
她隻沉默了片刻,輕聲應道:“好。”
賀聞淵眸光微亮,卻不說話,隻是靜靜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什麼。
薛挽明白,她垂下眸子,聲音比夜風還輕:“聞淵。”
隻是兩個字,卻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輕顫。
賀聞淵拉住薛挽的手腕,直接把人抓過來按在自己腿上,伸手扣住她的後腦,俯身吻了下來。
薛挽一驚,下意識想要推開,卻被他的另一隻手輕撫着臉頰,動作溫柔而堅定。
她的唇瓣還帶着酒香和淡淡的藥香,溫熱柔軟。
良久分開,兩人都有些喘。
薛挽的頭暈陶陶的,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吻,她感覺自己沉寂已久的心田上似有火苗閃了閃。
情緒一層層漫上來,暖洋洋的,是不能否認的歡愉。
她忽然想起之前賀聞淵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