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第1頁)

自己動手做的話,她也沒什麼手藝,就連一般女子都擅長的針線活,她都做得馬虎得很。

之前給他做的荷包,做了好幾個月,做成以後醜得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她沒有賀聞淵那樣厚的臉皮。

雕了一個鐘馗,硬說是她。

“你這是在為難我。”

賀聞淵卻笑得更深:“不難,你可以送我很簡單的一樣東西。”

“什麼?”

他放下酒盅:“以後别管我叫将軍,叫得像我的下屬,換個稱呼,叫我聞淵可好。”

薛挽怔了怔。

夜色朦胧,燭火搖曳,他的眸子在光影中顯得格外深邃。

她隻沉默了片刻,輕聲應道:“好。”

賀聞淵眸光微亮,卻不說話,隻是靜靜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什麼。

薛挽明白,她垂下眸子,聲音比夜風還輕:“聞淵。”

隻是兩個字,卻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輕顫。

賀聞淵拉住薛挽的手腕,直接把人抓過來按在自己腿上,伸手扣住她的後腦,俯身吻了下來。

薛挽一驚,下意識想要推開,卻被他的另一隻手輕撫着臉頰,動作溫柔而堅定。

她的唇瓣還帶着酒香和淡淡的藥香,溫熱柔軟。

良久分開,兩人都有些喘。

薛挽的頭暈陶陶的,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吻,她感覺自己沉寂已久的心田上似有火苗閃了閃。

情緒一層層漫上來,暖洋洋的,是不能否認的歡愉。

她忽然想起之前賀聞淵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