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就算和禦執野在一起,那也隻隻有她控制他的份。
禦執野感受到她手心傳來的溫度,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将你揉碎到我的靈魂裡,讓你變成我的影子。”
“讓你永生永世都不能再離開我。”
慕辭聽着他那瘋狂的話語,壓下内心的抗拒與恐懼。
她閉上眼,像喝飲料一樣大口的喝下幾口紅酒,辛辣與苦澀刺激着她的咽喉。
腹部傳來一陣陣灼熱感,似是火焰燒灼。
酒精肆意的在她體内揮霍,很快就爬上了她的臉頰和眼睛。
慕辭的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
她将手裡的紅酒瓶砸在身旁的桌角上,玻璃碎裂的聲音響徹屋内。
玻璃碎片伴随着紅酒四處飛濺,将兩人的衣服也渲染上紅色。
手上的酒瓶也碎成了慕辭想要的模樣。
慕辭用酒瓶指過四周的所有家丁,“你們以為給白家賣命做事,就能從白家身上得到更多嗎?”
旋即,她的目光掃過他們的裆部,眉眼含笑,言語威脅,“有時候人還是要認清自己,别為了一點小錢,葬送了自己後半生的幸福。”
她那瘋狂的話語以及酒瓶上那凹凸起伏的尖刺,足以彌補那一份不足的威懾。
白哲宇看着她的模樣,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
他還有最後一張制約慕辭的底牌。
白哲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正色道:“慕辭,你可别忘了,在你身上,還有和我的婚約。”
白哲宇一句話就将自己推到了道德的制高點,從上往下譴責慕辭行為的無恥。
聞言,禦執野的心情恍若過山車,時高時低。
他已經無心分辯慕辭對自己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隻要慕辭的手還握着自己,僅僅這一點這就已經夠了。
慕辭聽見這贻笑大方的話,頓時笑了出來。
如銀鈴般的笑聲在廳内肆意回蕩,她手上的酒瓶直指不遠處的白哲宇。
“我說,你的智商真是叫人着急,就像那天上的流星。”
上一世她濾鏡上頭給他寫了那婚約,以至于後來她一直對他一忍再忍。
不等白哲宇說話,她便再次補充道:“那不過是我寫的一張廢紙而已,就連我爸媽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能叫婚約嗎?”
白哲宇頓時怒上心頭,全身血液頓時朝頭部彙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