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宇頓時怒上心頭,全身血液頓時朝頭部彙集。
“你!”
慕辭嬉笑道:“憋半天就憋出來一句這,你的腦子跟你的葬禮一樣空蕩蕩的,腦漿搖勻了再跟你爹說話。”
一旁的沐芷柔也不覺得羞愧,反而是趾高氣揚,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慕辭,這個世界本就是優勝略汰。”
“我知道你的心裡放不下哲宇,我可以給你一個伏低做小的機會。”
慕辭勾了勾嘴角,開心極了。
因為她不僅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還看見了兩個在自己面前不斷取悅自己的小醜。
“你是不是拿了杠精劇本,天天擡杠,跟工地上的起重機有的一比。”
“我不要的垃圾,賞你了!”
此時此刻,在她體内的酒精已然得到了肆意揮發。
借着酒意,她做出了上一輩子她都不敢做出的決定。
她不想這一世再辜負禦執野的愛意,扭曲的也好,病态的也罷。
慕辭一手拉着禦執野,一手用鋒利的破碎酒瓶逼退包圍的家丁。
禦執野看着拉着自己離開的慕辭,手心的血液早已凝幹。
心裡的躁動也逐漸平息,此時的他像個安靜的小孩子。
白哲宇看見慕辭發瘋的樣子眼皮直跳,直覺告訴他慕辭真的會用酒瓶捅死他。
他趕忙往一旁閃身。
家丁見白哲宇都閃開了,也紛紛把路讓開。
慕辭拉着禦執野來到門口,瞥了白哲宇一眼,眼底裝滿了不屑。
“以後少來我面前蹦跶,像個皮球似的,我都懶得踢你。”
“你爹我還有事,先走了,不打擾你們這些單細胞生物交流了。”
白哲宇看着慕辭拉着禦執野離去的背影,被氣的直發瘋。
他想不懂為什麼慕辭的态度會突然間發生一百八十度轉換,脫離自己的掌控。
自己全身上下哪一點比禦執野那個瘋子差了?
沐芷柔用手緩緩拍打着他的後背,安慰道:“慕辭就是嫉妒你把愛意分到了我的身上,故意說這種話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