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牙簽頭在腦袋裡不斷的穿刺着。
四肢不斷的抽搐想要收回,卻被環扣牢牢的扣死在了床上。
無法動彈。
此刻,簡墨已經無暇顧及止痛針和麻醉劑的事情了。
再拖下去。
她很有可能會因失血過多而休克。
“哥哥,汀汀好痛”
腦袋裡不斷傳來的疼痛讓她無法思考。
“痛”
“求求你,汀汀不想做了,可以嗎”
簡墨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進行着手裡的動作。
繼續把芯片和大腦皮質分離。
當他徹底将芯片取出時,早已是大汗淋漓。
并不是因為運動量大或者是溫度過高的熱。
而是精神的過度透支。
而手術台上的女孩已然安靜許久
簡墨把手指放在她細小的脖頸間。
所幸,還有微弱的跳動。
再次給對方打上麻醉,随後将顱骨閉合,固定,最後縫合頭皮上割裂出的傷口。
慕辭正在門外等待。
按照計劃,兩人到了約定時間之後就會從裡面出來。
也不知道一汀的麻醉藥效過了沒有。
禦執野将她抱起坐到椅子上。
“站着不累嗎?”
慕辭搖頭,“這有什麼累的,隻是站一下而已。”
随後,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倒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