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她吸了吸鼻子,眼淚又開始打轉。
好不容易把手洗幹淨,回到廚房。
她再次拿起煤塊,閉着眼睛往爐子裡塞。
卻沒對準爐口,“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滾出老遠。
淩安安睜開眼,看着沾滿灰塵的煤塊,眼圈瞬間紅了。
“什麼破爐子!”她跺着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連添個煤都這麼費勁!”
“不行!”淩安安梗着脖子:“我就不信我搞不定它!”
她深吸一口氣,再小心翼翼地把煤塊塞進去。
這次總算塞進去了,可剛松手,就被爐口冒出的熱氣燙了一下。
“啊!”地尖叫出聲,手背立刻紅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淩安安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啪嗒”掉了下來。
“好痛這破爐子故意跟我作對!”
她捂着燙傷的手,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越哭越委屈。
“在上海,我哪用得着自己燒火?憑什麼到了這裡,連做個飯都這麼難?”
淩安安抽噎着,看着煤爐,一臉不服氣。
“我就要自己燒!我偏要讓他們看看,我淩安安不是隻會哭鼻子的嬌氣包!”
她擦幹眼淚,重新站起來,這次學乖了,找了塊布裹在手上,繼續跟煤爐“戰鬥”。
她劃着火柴,想把煤點燃,可火柴剛靠近爐口,就被風吹滅了。
試了好幾次,火柴用了大半盒,煤爐還是沒動靜,反而被嗆人的煤煙熏得直咳嗽,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咳咳這什麼鬼東西”她咳得直不起腰。
看着依舊冷冰冰的煤爐,終于洩了氣,癱坐在地上。
“我不幹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就在這時,門開了,陸宴訓練結束走了進來。
看到屋裡的景象。
滿地的煤塊,柴火梗,爐口冒着黑煙。
淩安安坐在地上,臉上又是淚又是灰,他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