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安坐在地上,臉上又是淚又是灰,他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這是怎麼了?髒兮兮的?”
他走過去扶起淩安安,無奈又有些好笑的問。
淩安安看到他,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了家長,眼淚掉得更兇了。
“我想點火做飯,可這破爐子它不着!”
“你還會做飯?你就等我我回家做就行。”
陸宴一邊說着一邊走過去看了看煤爐,又看了看地上的煤塊。
他拿起火鉗,熟練地把爐子裡的煤塊擺弄了一下。
然後劃着火柴,對着爐口一陣引火。
沒一會兒,煤爐就“噼啪”響了起來,火苗竄了出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超過一分鐘。
淩安安看着他利落的動作,又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心裡又氣又别扭。
她撇撇嘴,小聲嘟囔:“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隻是沒練過而已。”
陸宴沒說話,隻是往爐子裡添了塊煤,然後轉身去洗手。
淩安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覺得有點委屈。
他就不能安慰她一句嗎?哪怕隻是說句“沒事”也好啊。
陸宴再次回到廚房,拿着淩安安的手,把手上纏着的布拿下。
剛才看着她手有些紅就知道是燙傷了。
陸宴拿着藥膏小心翼翼的給淩安安塗着。
“疼吧,下次别弄了,我來就行,這次是燙傷手,下次你把方子點了,你跑的出去嗎?”
淩安安聽着他這話,本來還想耍性子。
可是看着他溫柔的給自己塗藥,心裡暖暖的,剛剛的委屈也沒有了。
“我就是想給你做飯。”
陸宴看着她,嘴角勾起:“心意我就領了。”
中午是陸宴做的白米飯和辣椒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