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安咬着唇,眼淚不停的掉。
這時後勤處的雙胞胎兄弟背着工具箱經過,上次他們還跟着丫丫一塊和這個新來的姐姐玩。
此時虎頭虎腦的兩兄弟瞧見她這模樣,趕緊停了腳。
“淩姐姐,咋了?”大頭把工具箱往地上一放,二頭已經蹲下去幫她拾桶。
“沒事。”淩安安抹了把臉,從兜裡摸出兩塊水果糖。
是陸宴上次從鎮上供銷社特意給她買的橘子糖:“給你們吃,甜的。”
倆孩子擺擺手:“俺們不吃,姐姐你要是冷,去俺們屋烤烤火?”
淩安安搖搖頭站起來,看着他們的工具箱,靈光一閃。
倆孩子擺擺手:“俺們不吃,嫂子你要是冷,去俺們屋烤烤火?”
淩安安搖搖頭,指了指不遠處張翠花家,輕聲說:“剛才聽張嫂子說,張嫂子家水缸邊的石闆松了,總往外滲水,你們要是去檢修嗎,可得仔細看看,别讓水白淌了。”
二頭眼睛一轉,拉了拉大虎的胳膊:“哥,俺們先去看看張嫂子家的水缸吧,别真滲了水。”
大頭點點頭,倆孩子背着工具箱往張翠花家走,淩安安小手一抹臉,提上水桶,跟着倆孩子溜進張翠花家院子。
院子沒人,看見張翠花剛倒滿水的水缸時,淩安安“不小心”碰了下缸沿,本就沒放穩的水缸猛地一晃。
大半缸水順着松動的石闆縫淌進了院子的排水溝,剩下的小半缸裡還混進了溝裡的泥沙。
她趕緊帶着倆孩子跑回了自己家,給他們拿了自己最愛吃的巧克力。
沒過多久,張翠花的罵聲就從院裡傳了出來:“這啥破水缸!剛打滿的水就剩這點泥湯子!後勤處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