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拿起手機,黑屏的就開始打電話,跟李老倌擺擺手,越走越遠。
“這丫頭。”
李老倌咂咂嘴,看了一眼靈堂内還有沒有什麼遺漏。
帶着林默一路往外走去。
“這丫頭姓甄叫甄澄,她爸爸就我們殡儀館的館長。"
"也不知道甄館長怎麼想的,甄澄想學美術,甄館長就要人家學音樂。"
"結果現在人甄澄跑去搞什麼重金屬。多好一小姑娘,搞什麼煉鋼?”
“噗嗤。”
這次是林默笑的。
“重金屬也是一種音樂風格,師父。”
“嗨,管他的,反正你看多好一個小姑娘,現在臉上,手上,唉。”
今天面包車沒去醫院,而是在一棟老樓下停住。
時間還早,林默爬下車,伸了一個懶腰,脊柱立刻發出嘎吧嘎吧的響聲。
推開門,一間不大的屋子被用木闆一類的隔成若幹個小單間,各種味道混雜,确實不太好聞。
林默沒開燈,摸到自己的床上,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沉沉睡去。
再次睜眼時,鬧鈴聲響成一片,隔壁已經有人起床洗漱了,他連忙将鬧鈴按掉,踉跄的拿起幹淨衣服跑進公用浴室。
林默感受着身體上的清清爽爽,路過早點攤時,破天荒的給自己買了一杯小米粥兩個肉包子。
有錢真好。
手機震動,李妤的消息跳了出來:“有狀況,張主任今天來了就在找你。”
林默一口小米粥差點噴出來,喉嚨發緊。
五點整,林默氣喘籲籲的沖進護士站。
李妤正把一摞病曆往櫃子裡塞,見是林默,忙把他拉進護士站裡間。
正巧小周護士抱着體溫表看見兩人,前後腳的一起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