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山隻是很疑惑地問了一句:“魏公子,我實在是有一事不解,為何”
魏博瀚聞言,輕輕瞥了秦守山一眼,淡淡地說道:“為何我會如此力挺淮泊兄?”
說到‘淮泊兄’時,秦守山明顯感覺到了。
魏博瀚語氣裡的尊敬之意,幾乎差點溢出言表!
這讓秦守山面色更複雜了,這究竟是怎麼個事啊,自己那逆子究竟有幾斤幾兩,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魏博瀚這等公子哥,本身能夠給他當狗,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至少秦守山很清楚,自己連給魏博瀚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結果——
看魏博瀚這模樣,還極其尊敬秦淮泊。
秦守山糾結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實在是想不通,我那逆秦淮泊為何能與你這等人物搭上這麼深層的關系?”
“就算是死,也得讓我死得明白吧?”
這是他心中一直不解的懸念。
也是秦守山漸漸發現的,他那逆子似乎很不一般。
隻是,他不會承認自己錯了。
也絕對不允許自己悔了。
魏博瀚聞言,隻是深深地看了秦守山一眼:“你永遠不清楚,你口中的這個‘逆子’,被你當作廢物一般的人物,被你百般折辱、用盡一切去偏心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說罷,他再也不理會秦守山,沖身後的黑衣人擺擺手:“帶下去吧。”
“是,魏公子。”
黑衣人聞言,先是作揖,随後繼續執行命令去了。
秦守山在被黑衣人押運的過程之中,途徑秋風樓門之時,隐隐瞥見姚倉正笑着與一名少年交談着。
這一發現,讓他心下一驚,對于秦淮泊的震驚,更增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