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讓他心下一驚,對于秦淮泊的震驚,更增添了幾分。
秦守山沉默了一下。
“為何連姚老都對秦淮泊有如此态度?”
“他到底是誰?”
秦守山又回想到剛才魏博瀚所說的那些話,心下震驚至極。
姚倉知道秦淮泊瞧見了方才的那一幕幕,一直若有似無地望向他,去看其神情。
生怕秦淮泊留有舊情,因魏博瀚的處理方式過于霸道、剛猛,而心生裂隙。
這可不是姚倉願意看到的結果。
血緣之情,終歸是那般深厚,也并非說舍棄便能舍棄的。
讓姚倉慶幸的是,自始至終秦淮泊都如看待陌生人一般,表情沒有半點的變化。
但姚倉并不清楚的是,從始至終,秦淮泊對那秦家之人,就沒有半點的感情。
以前是。
以後也是。
之前之所以還回秦家,隻不過是了卻原身的那一抹執念,僅此而已罷了。
入武聖之境,必然要将心境千錘百煉,不可有漏痕!
問鼎更高武道境界,也亦是如此。
因此,在将原身那一抹執念徹底散去後,秦淮泊便回到了最完美的狀态,那秦府一家人于他而言,與陌生人早已無異。
秦淮泊一直在仔細感悟着月光之力,并細細将其煉化着。
姚倉打趣道:“淮泊,博瀚的舉動,會不會過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