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裝死?”阿忠蹲在了領頭大哥的面前。
“他肋骨被我打斷了,能喘氣就算不錯了。”我解釋道。
“哦,既然已經受到懲罰了,那就算了。”
三十個耳光,很快就抽完了,幾個人臉都有些腫,像豬頭一樣,有幾個還嘴角帶血,顯然是把嘴唇抽破了。
“行了,帶上你們的狗屁老大,滾吧。”阿忠說道。
幾個人相互攙扶着,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我的錢包,裡面還有身份證。”我趕忙開口道。
兩個偷我錢包的家夥,對視了一眼,臉上滿是驚恐。
“怎麼了?錢包呢?”阿忠上前,捏住了其中一人的臉,問道。
“扔了。”那人帶着哭腔說道。
“扔哪裡了?”我有些着急:身份證要是丢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扔路邊的水坑裡了。”
“在哪裡?帶我們過去。”
到了地方一看,我就心涼了。
這哪裡是什麼水坑,明明就是這個村子的臭水溝。
臭水溝裡一股子腥臭無比的味道,裡面還有塑料袋和衛生紙,我甚至看到有衛生巾漂浮在其中。
“扔這裡面了?”阿忠面色不善的問道。
“嗯”兩個小偷吓得面如土色,瑟瑟發抖。
“下去給我撈,翻遍了整個臭水溝,也要給我找出來。”
我看着流淌污水的臭水溝,隻覺得頭皮發麻:“這身份證撈上來也沒辦法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