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失禮貌,我沖對方回了個笑容。
出租車啟動,我喝了一肚子的啤酒,中間幾次颠簸,感覺十分難受。
我有些擔心醉酒的蘇向晚,轉過頭看向她,迎面撞上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不知怎的,我忽得有些心虛,趕忙移開了視線,不敢跟她對視,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過了十來分鐘,出租車來到了公寓樓的小區門前。
付錢的時候,司機低聲用粵語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懂:“什麼?”
司機改成了蹩腳的廣普:“小兄弟真是好福氣,這麼極品的靓女,哪裡勾到的?”
我不由得無語:這人是不是眼瞎?我跟蘇向晚是那種關系嗎?就知道瞎扯。
我懶得理會這司機,攙扶着蘇向晚下了車。
蘇向晚上車時明明隻是微醺,這會兒卻醉得不成樣子,整個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着我,要是換做正常情況,我早把她推開了。
可現在她喝醉了,我總不能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隻能攙扶着她,朝樓上一步一步走去。
好不容易上了樓,到了門前,我左手攙扶着蘇向晚,右手去褲兜裡摸鑰匙,卻摸了個空。
我又趕忙去摸左褲袋,同樣也是空空如也。
糟了!
我這才回憶起來,剛才出門的時候,自己忘了帶鑰匙了。
沒有鑰匙,怎麼開門進去?
我記得表嫂說過,樓下的公寓管理員那裡有備用鑰匙,她也領着我去見過管理員,去要備用鑰匙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可現在蘇向晚喝醉了,我花費那麼大力氣把她攙扶上樓,要是再攙着下樓找鑰匙,可真要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