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蘇向晚喝醉了,我花費那麼大力氣把她攙扶上樓,要是再攙着下樓找鑰匙,可真要了老命了。
把她靠在門上,自己下去拿鑰匙?
這倒是個辦法,可蘇向晚醉成這樣,能靠着門堅持嗎?摔了可不行的,會出危險的。
左右為難之下,我開口道:“嫂子,醒醒,你鑰匙呢?有沒有帶在身上?”
蘇向晚雙眼緊閉,滿臉酡紅,面對我的詢問毫無反應。
這怎麼辦?
蘇向晚出門倒是拿了一個小挎包,一直夾在胳膊下面,緊貼着她高聳的山峰,想拿都不好拿。
我深深地調整了呼吸,準備轉身去敲一下青青的房門,請她幫着去樓下請管理員上來一趟。
“我叫青青姐去喊管理員上來。”
我說着,攙扶着蘇向晚就要朝隔壁挪去。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響起,我低頭一看,一串明晃晃的鑰匙掉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蘇向晚,她依舊緊閉雙眼,一臉醉酒的模樣。
仔細看看她的小挎包,小挎包的拉鍊也拉得嚴嚴實實的,這鑰匙從哪裡掉出來的?
我有些想不明白,可醉酒的腦袋昏昏沉沉,我也就沒多想,彎腰撿起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我把蘇向晚攙扶到床前,想要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可她醉得厲害,勾着我脖子的胳膊根本不會松開。
重心不穩之下,我被她帶着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嘴唇也貼在了她的臉上。
香粉的味道頓時充斥了我的鼻腔,我的心不争氣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