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佩瑤嘟起嘴,沖着遠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
墨一搖頭暗歎,忽然有些羨慕随風了。
怎麼就不是他去出任務。
“咔嚓啪”書房内響起一陣陣重物落地的破碎聲。
蘭亭院内,侍衛們抖了抖,寒蟬若噤的守在院子裡。
墨一進來,幾人拉着他躲在角落裡,小聲問:“公子這是怎麼了?”
“想知道?”墨一看了幾人一眼。
幾人愣愣點頭,急聲催促,“自然是,咱家公子向來淡漠如風,從未動過大怒,你快說啊,究竟發生了何事?”
墨一冷笑,雙手環胸,“想知道自己去問公子啊,公子的事我可不敢多說。”
他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趕在公子氣頭上找死。
幾個侍衛無語,他們若是敢,那還會舔着臉來問他。
“啪!”又是一道劇烈的破碎聲。
墨一靠牆望天,“第八個了,再砸,又得重新換一批瓷器。”
侍衛們歎息,“公子自從從法華寺回來後,性子是一日比一日陰戾,再這麼砸下去,公子私庫裡的花瓶怕是都不夠用了。”
“墨一,滾進來。”陰翳暴怒的男聲從書房内傳出。
幾個侍衛憐憫看向墨一。
“兄弟,熬一熬,就過去了。”
墨一:“”
認命走入書房。
原本整潔的房間,一片狼藉,筆墨紙硯,花瓶瓷器碎了一地。
寬大的書案後,謝硯發絲淩亂,眼眶猩紅,衣襟散開,精壯的胸口劇烈起伏。
墨一悄悄看了眼,低頭恭敬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