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動,謝硯薄唇輕啟,一口咬向她耳尖,牙齒輕磨,蝕骨纏綿。
“怎麼?嫂嫂不喜歡?”
“若不喜,明日我親自帶嫂嫂去選些布料,重新制些新衣可好。”
溫熱的氣流在她敏感的耳根後流過,一道電流從她腳底竄出,直入頭頂。
姜姒喉間發緊,按住腰間的手,聲線顫抖,“你好好說話。”
“嫂嫂的耳朵”唇瓣離開,謝硯垂眸暗欲深藏,“紅了。”
俊美的臉從她頸後探出,“心跳的這麼快,是激動,還是情動?”
手臂攔緊,他與她緊緊相貼,溫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物,傳入她腰臀處。
異樣的感觸,令姜姒血液沸騰,臉頰滾燙滴血。
她聽到,自己嗓音嬌軟輕顫,如不成曲調的吟唱。
“二公子,你逾矩了。”
背後的胸膛震蕩,一聲輕笑從薄唇中溢出,“逾矩?夭夭半夜拉着我喊的時候,怎麼不說逾矩?”
姜姒倏地回頭,唇瓣撞上他的,四目相對,空氣變的炙熱黏膩。
心髒撲通撲通劇烈跳動,一股莫名的感覺從心裡湧出。
夭夭?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小名?
自從母親去世後,世上再無人喊過這個名字。
女子澄澈的眼裡映出他的倒影。
謝硯眸色晦暗幽深,裡面湧動的波瀾讓人心驚。
相貼的唇瓣輕動,男聲暗啞,“這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怪不得他。
大手按住她脖頸,閉上眼,由輕到重,一寸一寸将她的呼吸吐吃入腹。
什麼禮義廉恥,克己複禮,在這一刻均化作泡影。